先在脑子里过了一下计划,随后宴龄把纪文规叫醒。
睡着的纪文规只感觉听到了什么美妙的声音,将他从睡梦中带了出来。
“纪文规,醒醒。”宴龄叫了几声,纪文规很快睁开眼睛。
一见到宴龄的脸孔,纪文规马上清醒,噌的坐直身体。
“宴龄,感觉还好吗?需不需要什么东西?”纪文规很紧张,担忧的目光带着愧疚。
当他酒后乱性醒来的时候看到床上有血他就知道宴龄肯定受伤了,只是不知道伤的重不重。
从那里赶来这里纪文规一直很担心,他想把宴龄带去医院检查一番。
“我没事,不是什么大问题。”宴龄垂着头,声音有些哑,音调也很低,看起来十分的柔弱无助。
此时宴龄惹人怜惜的模样让纪文规呆了呆,他从来没有想过自己能从朋友身上感受到这种看恋人的感觉。
把宴龄的故作轻松当成是怕丢脸,毕竟伤在那种地方,纪文规对宴龄又心疼了几分。
“我让我的私人医生过来给你检查一下,身体最重要,另外,对不起,除了这么说我不知道说什么能弥补你受到的伤害,宴龄,我们还能做朋友吗?”
专注的看着宴龄,纪文规想得到答案,心中一刻也不安稳,唯独怕宴龄说出“不想。”
抬起头,宴龄道:“真的没事,我上过药了现在已经没那么疼了,文规,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所以我原谅你。”
意思就是我们还能当朋友。
其实宴龄想让纪文规负责,然后再日久生情,嗯,日那个字可以加重音。
不过宴龄想了想觉得这样不太合适,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让纪文规一下子就得到他,说不定没生情反倒生了厌烦。
要知道纪文规从来没有和男人做过,也没有表现出过喜欢男人的倾向,他要不是在纪文规中药的时候诱惑纪文规,纪文规根本不可能和他做什么。
所以只能慢慢来,反正只要和纪文规是朋友,不愁无法接近和攻略纪文规。
胖子不是一口吃成的,直男也不是一夜被扳弯的。
路漫漫其修远兮,他得上下而求纪文规。
得到宴龄的回答,纪文规明显松了口气,脸上甚至露出了一抹淡淡的笑容,“这件事是我欠你的。”
“不是你的错,你别放在心上,我们既然是朋友,我怎么可能无理取闹的怪你?”宴龄十分大方的说,做什么朋友,发生这种事了还想当朋友?纪文规在想桃子。
掀开被子,宴龄对纪文规说:“你吃饭了吗?如果没吃和我一起吃点。”
被子下的宴龄只穿了睡衣,但是没穿睡裤,白花花的一片映入纪文规眼中,直接的视觉冲击,让纪文规反应慢了半拍。
有些大的睡衣遮住宴龄一半的臀,因为宴龄下了床是背对纪文规,所以纪文规见识了传说中的一半风光压十分。
回过神纪文规立马扭头,让自己移开视线,“好,正好我也饿了。”
作为男人,纪文规对自己身体为什么会发热很清楚,他看到宴龄这样子竟然又产生了欲望,还想起了昨夜的痴缠与极致感受。
尽管心里不愿意如此龌蹉的想宴龄,可是身体却十分诚实,纪文规有些痛恨自己的男性本能了。
真是下半/身思考的生物。
还好宴龄不知道他的所想,不然他们肯定朋友也做不成。纪文规心情复杂,头脑甚至有几分不清醒,谁让从昨晚到现在发生的事太刺激,超过他的承受力,不怪他无法冷静。
找出内裤和睡裤,宴龄一件件穿上,不时还发出“嘶嘶”的声音,仿佛在承受什么痛苦。
关于宴龄为什么不穿裤子,纪文规想的是宴龄因为受伤不愿意让布料摩擦皮肤,而宴龄就是单纯想刺激纪文规,继续色/诱纪文规罢了。
一次次的色/诱,在纪文规对他的好感程度下,他不相信没有效果。
作为一个男人,宴龄再清楚不过男性的身体有多么诚实了,就算纪文规嘴上说不想,但是他知道纪文规的身体在体验过那种舒爽后是不会忘记的。
这样一想,宴龄觉得自己离完成主要任务不远了,容他自恋一番,他真是个机智bo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