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曦的阳光折射入房间,苏琳懒懒地睁开眼睛,压根儿忘了自己是在狼窝当中。
她皱了皱眉,昨晚睡得很不好,周身都疼得厉害。一边想着一边转头,然后就愣在原地了。萧凌然正闭着眼睛舒服地睡着,他的咸猪手还放在自己的大腿上!
狼狈的被窝如同战壕一样,到处都是昨晚恩爱的痕迹,被子上一块一块的血红,记录着苏琳从女孩变成了女人。特丫的还是萧凌然的女人。
萧凌然还在睡觉,他就是睡着了也带着一种君临天下的霸气,让人不敢靠近。
“报告!”一声洪亮的男声响起,然后一个扛着枪的战士闯了进来,苏琳慌乱地拿被子一挡,可别人根本目不斜视,眼中根本就没有看到她。
“讲。”萧凌然竟然醒了,带着不爽的愤怒,斜着眼睛看了来人一眼。
雷厉不不由得周身一寒,整个人像是被关进了冰窖一样,但还是堆出满满的笑容,“报告首长,专车已经安排好了,就等着你出行了。”
“知道了,下去吧。”萧凌然摆了摆手。
雷厉转身离开,果然来去如风。
萧凌然下意识的转头,看到了缩在角落里的苏琳。微微皱了皱眉头,这丫头平日里看上去文文静静,乖乖巧巧,可昨晚在床上,可真是欠收拾,反骨阵阵厉害,獠牙锋利无比。
他顺手就将苏琳捞入了怀中,然后顺带着窃玉偷香地亲了一口,她的小脸蛋香香的,很软很甜。
苏琳竟然没有挣扎?昨晚一系列的反抗,已经让她明白,她的反抗非但不会有半点的成效,而且非常非常消耗体力,反正最后都要被他压在身下,倒不如自己乖乖地寻个好位置。
她的脖颈上,还有昨晚激战过后的胜利果实,此时被萧凌然这样盯着,她觉得浑身上下都不舒服,扁着嘴巴瞪了他一眼,“你看什么看,信不信我咬你。”
一只健硕的手臂递了上来,萧凌然坏笑地看着苏琳,“你咬,我身上任何地方,你都可以咬。”
苏琳磨刀霍霍,将牙齿磨得嘎吱做响,但想起这家伙的铜墙铁壁,她也只能算了,她可不想把自己的一口银牙赔进去了。
不管这个丫头是在琢磨什么事情,萧凌然拍了她粉嫩的翘臀一下,也不敢用太大的力气,“起床,吃早饭,等会还有正事。”
“做什么?”苏琳虽然不情愿,但是有早饭让她非常高兴,昨晚奋战了一夜,肚子里早是什么都没有剩下了。可萧凌然绝对是铁打的,那样疯狂的一夜,他也hold住?
苏琳下了床,半长不短的睡衣,遮得住她的酥胸撩人,遮不住白花花的大腿和曼妙的身材。她将手放在腰上,回头看了萧凌然一眼,“首长,去吃饭呗。”
萧凌然看呆了,他自诩见过不少一等一的美人儿,但是苏琳无疑是最特别的。她美得就像是个妖精一样,让人忍不住想要揽入怀中,想要一亲芳泽。
他吞咽了口水,然后着实没有忍住。
将苏琳一把捞回自己的怀中,小身板打在他结实的胸膛上……
苏琳无奈地翻了一个白眼,她是男科医生,当然知道萧凌然这是上火了,特么的,难道又要做他泻火的药?她不甘心,真的不甘心呀。
在心中搜肠刮肚的寻找使坏的方法,可看了看萧凌然健硕的身材和淡然的霸气,再想想他昨天那如同从地狱中走出的模样,她只能摇了摇头。
这口气,她忍了。
“别想使诈,你玩不过。”萧凌然的声音从头上传来,声音那叫一个笃定,他是最聪明的猎人,而苏琳都不能算是猎物了,她只能算砧板上的鱼肉。
她努力地将身子往上靠了靠,脸上笑容更是堆满了,“那个,首长我们等会饭后去什么地方呢?”
“民政局。”萧凌然从来不说一句废话,也没有一下,拉着苏琳就下了楼。雷厉已经在饭厅准备好了,看到苏琳下楼,到底还是多看了一眼。
这一眼不要紧,等到苏琳顺着他的目光看向自己的时候,哎呦她的乖乖,她竟然没有穿裤子就下来了,虽然T—shit够长,但是白花花的大腿,还是在外面的。
赶忙平平彭彭地上了楼。
“嫂子,精神真好。”雷厉看着苏琳的背影,由衷感慨。
萧凌然表情有些不自然,坐在了餐桌上,“最近没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吧。”雷厉是他的警卫员,平时工作起居都是由他来照顾。
“报告首长,并没有什么重要的事情。不过下午三队有个演习,希望首长可以莅临指导。”雷厉取出本子,一件一件的汇报。
“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三队是女兵吧?”萧凌然微眯着眼睛。
雷厉往后退了一步,他跟了首长七年,知道他每次想要使坏的时候,就会露出那样的表情,那样让人毛骨悚然的表情。但还得赔着笑,“是呀,三队都是女兵,不知道首长有什么指示?”
“没有,演习我回去的。你让他们准备一下就是了。”
苏琳换好衣服从楼上下来,脸上潮红一片,刚才真是太丢脸了,竟然就那样下来了,实在是太贻笑大方了。
她在萧凌然的身旁坐下,“对了,我能问问我们去民政局做什么?”
天地良心,她只是想顺带着转移话题,却没有想到直接进了雷区。萧凌然神情平静,“结婚。”
“哦,结婚呀……”苏琳后知后觉,许久才反应过来,惊悚的开口道:“结婚?谁和谁结婚?”
她僵硬的扯了扯嘴角,依稀有种非常不好的预感。
“和你。”萧凌然吃完早餐,懒懒地说道,“你这一身也太寒碜了,等会在路上给你重新买个。”
苏琳豁然站了起来。
衣服寒碜不寒碜,根本就不是重点。你妹的重点是,她为什么要和萧凌然结婚呢?而且还是在今天……想起昨晚萧凌然说的话,他特丫还真是对自己负责了。
只是首长大人,咱们能不这么言出必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