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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3、金殿试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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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暄妍大惊失色“???你在说什么鬼话!!”

到底是我疯了还是这个世界疯了??

“陛下!!”

小狐狸火急火燎的?,拽着她的?袖子一把?将?人拉了出去,全然不顾这荣养衙门里被惊呆的?众人。

“呜……”

许膳望着被拽走的?女帝,愣了愣,忽然捂着嘴发出了呜咽声。

呜呜呜,哥哥姐姐们说的?没错,陛下真的?是个好皇帝,是个好人!

还过?来?问我们过?得好不好,她一定是个好人!!!

被拽走的?许暄妍并不知道,她这个捞猫跑路的?摸鱼举动,竟然误打误撞对她的?威望进行了提升。

“陛下,这福寿膏真的?不能全毁了!”

杨晏抓着她一路找了个偏僻的?地方。

“福寿膏?等?等?,你说忘忧草?”

她的?脸色难看了起来?“你怎么会知道这种东西??!”

崽,你学坏了!!!

被这明晃晃的?怀疑神?色一盯,饶是杨晏也忍不住心?底发毛。

他就听着女帝幽幽道“难不成你用过??”

杨晏打了个激灵,小心?的?窥着神?色,笑嘻嘻打诨“陛下您说笑了。我一没重伤二没要疼死,这么金贵的?东西?哪轮的?着我啊?”

许暄妍微微一怔“重伤?疼死?你等?等?。”

她看了看,周围荒凉得很,不远处有一个小小的?厢房,估摸着是还时间?紧迫,荣养衙门还没收拾出来?。

她给了身边随从一个眼色“朕和武安侯有要事?商议,你们在外守着,万不可他人接近。”

“是。”

再看小狐狸睁着眼睛,对她一副无辜的?样子,许暄妍笑了。

一把?揪了他的?衣领。

“来?,跟朕进来?,好好说说你这金贵的?福寿膏。”

康康,这只崽到底有什么是我不知道!

“咪呜~”

球球从她怀里探出头来?。

“嘿嘿,陛下,您看御猫都饿了,要不臣先带御猫出去吃……”

吃顿饭再回来?!

“吃什么吃,跟朕走!”

京门硝烟没干好,还有理了!

小狐狸满脸的?跃跃欲试“陛下,真不行,这福寿膏是个好东西?!啊,对,京中叫忘忧草。”

他以为许暄妍是被什么人给忽悠了,难得的?老老实实坐下来?解释。

“你们都拿来?做什么?”

女帝露出了疑问的?表情,发出灵魂质问“这东西?不就是点燃了或者服用后感觉飘飘欲仙吗?就这种感觉你多转两圈就能知道,想看仙境去云南吃顿蘑菇就行了。”

杨晏“……”

小狐狸瞪圆了眼睛“福寿膏还能有这作用?!”

“不然呢???”

两人鸡同鸭讲了一顿,终于反应过?来?是有信息差了。

“陛下,臣说的?不是这个啊。”

杨晏哭笑不得。

“杨柳城苦寒,哪会这么糟蹋东西??这东西?之?所以叫福寿膏,是因为取的?延福延寿之?意。”

想到从前的?事?,他难免有几分伤感,略眨了眨眼,就将?眼中的?水光眨去了。

“这东西?在战场上是能救人命的?。以前和外面那群王八羔子打,打到最后身心?俱疲。若只是几天还好,遇上时间?长?的?,杨柳城跑不脱,外头围城,只能打。”

他小时候,正赶上天时不好,外头打,里头收成惨淡。

城池一围,外面的?商人进不来?,时间?一长?自?然就惨烈起来?了。

“打来?打去,当场死了的?还好,用不着受那些折磨。可其他的?呢?断胳膊少腿的?,血止不住,就拿烙铁烧,那疼痛一般人哪受得了?能挺过?去,大半是靠着这福寿膏。”

“这东西?吃一点,能感觉不到疼,趁着时候把?伤口止住血就能活了。”

他低声哀求“陛下,这东西?真的?不能烧!”

“臣不知晓京都这边是用来?做什么,但是在军营里,这也是药啊!”

女帝沉默不语。

小狐狸的?眼睛就湿漉漉的?了。

“此事?事?关重大……”

许暄妍也开始头疼起来?了。

罂粟一开始并不是拿来?熬鸦片的?,民间?经常用于治疗拉肚子,头疼等?等?,那时候多半是用罂粟壳来?熬,十分有效。

就算是到了现代,依旧有零零星星卖罂粟壳来?煮粥下火锅,老人家也喜欢种罂粟掐嫩枝叶清炒。

平心?而论?…也行?

她看着小狐狸殷殷切切的?目光,忍不住叹息了一声“你带人,去天牢里提两个死刑犯来?,找罪大恶极的?,办好了再来?找朕。”

罂粟啊,抛开剂量谈毒性都是耍流氓。

但是这东西?确实就像鸡肋,食之?无味弃之?可惜。

偏偏又有止疼的?作用,用到刀刃上就是良药……最艹的?是,大部分不会用到刀刃上!!

她本来?想一刀切,把?所有的?鸦片都给烧了。但是杨晏提醒了她,现在的?情况下,不仅是贵族喜欢用它们来?吞云吐雾。

而各处军队里……恐怕也有留存。

若是只销毁了明处的?,那各处军队留存的?那些……会不会变成高价?会不会有人伺机囤积,偷偷种植,倒买倒卖,再现鸦片战争?

贵族当这是奢侈品,军营当这是止疼药。

唯有让他们亲眼看到这东西?是怎么毁人的?,才能将?之?连根拔起。

许暄妍摸了摸自?己的?脖子,觉得凉飕飕的?。

真要是都一把?火烧了,那……

许暄妍唔了一声,决定去搞事?。

……

于是这一月,许暄妍几乎天天去谢兰泽那报到,没事?聊聊谁家比较有钱,忘忧草存货比较多,或者听一听到底是哪家的?商人卖的?福寿膏量大?

不仅如此,每日还带着杨晏去给那两个死囚投喂鸦片。

某日,许暄妍例行批完作业,听完朝堂各种破事?后,心?里明白了。

“朕前些日子,发现了一件东西?,名?唤忘忧草。”

她环视四周,懒懒散散道“听说,各位大人的?家族里都备着啊?”

户部尚书?闻言跨出一步,笑道“确实如此,陛下。”

她回答的?痛快“这忘忧草有忘忧之?效果,且臣的?母亲晚年受病痛折磨之?时,一日都离不得忘忧草止痛,否则连饭都吃不下。”

“是啊是啊,虽先皇时候不喜此物,但已时过?境迁了。”

“且不仅臣等?,诸位皇子府上也备过?啊!”

“当年二皇子和亲的?时候,也曾带走一箱!!”

朝臣七嘴八舌的?进言着。

许暄妍漫无目的?的?想,可真是一朝天子一朝臣。

当年明熙女帝还活着的?时候,这群家伙还敢明目张胆的?说家里备了忘忧草?早就跪了好吗?

不被痛失爱女的?明熙女帝给活吃了才怪。

现在轮到她上台,风向转的?这叫一个快。

也不好追究,毕竟当年惠宁虽然死了,明熙女帝也没明确说是因为忘忧草的?原因,顶多就是暗自?嫌弃罢辽。

颇有些民不告官不究的?意味在,现在翻旧账……啧,对信用不大好。

#玩政治的?人心?真脏#

“既然诸位卿家都说这是好物,那朕就让你们来?看看,这究竟是个什么‘好’物。”

顾右相打了一个激灵。

心?里满满腾起不详感。

“来?啊,把?人带上来?!”

“是!”

杨晏抱拳一礼。

片刻,他就拎着两个铐着手铐脚镣的?死囚进来?了。

“这……”

群臣面面相觑,均不解其意。

“诸位大人请看,这两个是从天牢里提出来?的?死囚。”

“这是‘南北双煞’!”

刑部一位员外郎细看了看不由一惊,叫了出来?。

“这二人武功高强,有飞檐走壁之?能。因是兄弟,每次都在一座城的?南北两端同时作案,合称为南北双煞。这两人不仅玷污良家男子,每到一地,便?会杀掉当地名?声最胜的?一位善人和一位富商,枭首断尸,杀起全家,只留全家年纪最小者……手段残忍,令人发指。”

“当时刑部布下了天罗地网也没能将?人抓获……”

她有些惭愧的?低下头。

“后来?还是先皇网罗了一派民间?能人异士,这才将?二人抓获归案。”

她有些可惜道“只是这两人盗取了不知多少财宝,先皇有旨,要将?这些金银财宝的?下落追查出来?才可结案,可这两人油盐不进,且不知练了什么功夫,怎么严刑拷打都不肯松口,打的?重了怕问不…咳,辜负先皇圣恩;打的?轻了,没过?多久自?个就好了……”

她忍不住扼腕“这才一直关到今日!”

许是看出了各位大人们的?鄙夷之?色,她急忙解释“并非是臣无能,整个刑部都试过?了,甚至还派来?了先皇身边的?能人,都问不出来?啊!!”

“别说是她们盗窃过?杀人过?的?城池里头,臣等?连她们老宅的?坟墓都挖了,的?确是找不见啊!!这才一直留到今日!”

那么一大笔财富,换谁都不能放任啊!

尤其是许暄妍!

她眼前一亮,拍掌大喜道“不用慌!今日就全都能知道了!!”

鸦片瘾上头,别说是什么藏宝的?地点,你就是叫她杀亲爹亲娘亲骨肉她都能下得了刀子!

“喂多久了了?”

许暄妍盯着这两人饶有兴趣。

这两人都是身材健壮,按照她的?吩咐,每日提供忘忧草,一点一点的?加大剂量。

“回陛下,今日已经是第三十三天了,按照您的?吩咐,从三日起便?停了福寿膏,今日的?还没喂呢。”

他抛了抛手里的?荷包,心?痛如刀割。

那么大块的?福寿膏,已经用了第四块了。

放在雀水营里能救多少人的?命!

许暄妍很是满意的?点了点头,今日已经过?了一个月了,效果也该显露出来?了。

“陛下放心?,他们伤不了人了!”

他随手一拽,长?长?的?锁链就将?两人捆缚在雕着金凤云纹的?柱子上。

奇怪的?是,这两人被粗暴的?拉扯着,却没有一点挣扎。

反而面带微笑,脚步轻飘。

毫无反抗的?被锁链层层叠叠的?绑了起来?。

“……神?仙,神?仙,嘿嘿嘿。”

北煞一转头,看见了坐在凤椅上女帝,不由嘿嘿笑出声来?。

“金子!金子,都是我的?,哈哈哈哈哈哈。”

南煞一转头,正对上金灿灿的?柱子,大嘴一张就是一阵冲天的?笑声。

“这!”

谢左相面色微变“莫非是痴傻了不成?”

她太过?震惊,一个没注意就将?心?中话脱口而出。

女帝闻言轻笑“虽还不是,不过?也差的?不远了。”

她语气凉凉,指了指自?己的?脑袋“这‘好物’用多了,脑子可是会生洞的?!”

别的?没啥印象,但是吸毒伤脑子许暄妍记忆深刻。

在现代机器的?检测下,瘾君子的?脑袋里面都是一个一个的?空洞。

表面看着和正常人没区别,实际上离傻子不远了。

而且还是不可逆的?!

都是毒品,那忘忧草效果应该也差不了多少。

“这、这不可能!!”

员外郎惊叫。

她都顾不得当时面对这杀人不眨眼的?恶魔的?恐惧了,自?己凑上前去,努力揉了揉眼“这……这怎么会?”

伸手一拂,南北双煞只会不停的?笑。

仿佛陷入了什么其妙的?美梦一般。

顾右相心?里一抖,微微发寒。

她想起了惠宁太女离世的?那一天。旁人不知,但她当时正春风得意,依附于陛下,有幸在床前侍奉汤药。

太女离世之?前,颊生红晕,面含微笑,说着‘神?仙姐姐来?接我了。’

随后便?突然暴毙。

她之?前只当惠宁太女是民间?所说的?甚么‘童女命’,如今一看……却不见得。

暗自?抚了抚心?口,顾右相心?说幸亏她怕先皇心?生不悦,没敢囤忘忧草。

不然若是让阖家上下尝上一口……

许暄妍盯着这两个人。

面青唇白、未老先衰、头发早白、牙齿松动、皮肤干燥、声音哑颤……差不多都对上了。

“这不是没事?嘛。”

户部尚书?嘟囔了一声。

时间?还早,许暄妍是打定了主意要让这群人见识见识毒品的?危害,干脆就让人把?殿门一关,御膳房开火,全部在这里用午膳!

“好吃,好吃,嘿,她还看过?来?呢!”

兵部尚书?拎着一条牛肉送入嘴里,再看看这两个江洋大盗,不禁露出了满足的?微笑。

许暄妍“……呵,出息。”

武功高强的?南北双煞现在仿佛被拔了牙的?老虎一样,半睁着眼,处于半梦半醒之?间?,嘴里念念有词,露出一口黄牙来?。

昭阳女帝的?身体?不近视,隔了老远许暄妍就能瞧见那一口冰牙,顿时给恶心?的?够呛。

兵部尚书?像逗猫似的?,拿着牛肉往人家嘴里怼。

“咬啊,你咬啊!嘿,咬不到吧你!”

礼部侍郎“……”

这脑子,当年她究竟是怎么和这傻子成为朋友的??

她刚低下头,就听见好友一声惊叫。

就见这本来?昏昏欲睡的?人,突然就挣扎了起来?。

狂魔乱舞一般,青白的?面容扭曲了起来?。

“赫、赫……”

北煞颜色苍白,呼吸困难,张大嘴发出了‘赫赫’的?声响,呕出了一堆残渣。

“她妈的?!”

兵部尚书?赶忙跳开。

未几,就见南煞浑身痉挛了起来?,手抖的?和鸡爪子似的?。

“忘忧草、忘忧草……给我忘忧草,忘忧草……”

“求求你,给我忘忧草,你让我做什么都行!给我忘忧草,给我!”

“这——”

杨晏面露惊色,许暄妍走下高位“再等?等?。”

这两人一边说一边发着抖,鼻涕眼泪流了一把?,形容狼狈。

她看着差不多了,这才忍着恶心?吩咐“把?人放开。”

“陛下不可啊!!”

左相猛然一惊“这两人都是穷凶极恶之?徒,万万不可放开!”

“谢大人放心?,在喂药之?前,本侯早已将?他们的?武功废了!”

杨晏笑嘻嘻道“他们师承刁钻,幸好有荣养衙门的?萧细雨萧大人相助,用了些江湖法子,先下已经与寻常人无异了。”

说罢,也不等?她再开口,直接从旁一把?抽出御前带刀侍卫的?大刀,运起内力挥刀一砍——

“当啷!”

只砍断了一节,北煞已经拖着长?长?的?锁链跪了过?来?。

“给我忘忧草、给我忘忧草——!!”

她目眦欲裂,眼眶都要凸出来?了,青筋暴出,这一刻的?爆发力是巨大的?,竟然一把?拽住了一位官员的?裤脚。

“滚开啊!!!”

官员被吓得要命,狠命一踢,竟然没踢开。

“给我忘忧草,给我忘忧草!给我、给我——”

她神?色癫狂,手抖似筛糠,末了哇的?又吐了。

官员被气得险些闭过?气去!

“滚开!”

杨晏提了枪,一枪扫过?去,北煞吐出一口血来?——

——然后抱紧了枪杆。

杨晏惊了!

他摸了摸鼻子“不可能啊,我都废了武功的?!他怎么还有力气。”

许暄妍怜爱的?看了他三秒钟。

傻孩子,你以为现代为什么会有戒毒所的?存在?当然是因为自?己在家搞不定啊!多少人言之?凿凿说一定能戒除,等?发作起来?跪地磕头,六亲不认,把?他绑在椅子上都未必能制得住!

瘾君子要是发起疯来?,别说一个,就是十个人按着都不一定能按得住。发作的?时候,那可真是燃烧生命在挣扎啊!

另一边南煞已经身子瘫软下去了。

兵部尚书?大着胆子上去踢了一脚,毫无反抗之?力的?模样不仅让他瞠目结舌。

“这——”

怎么会一个癫狂一个颓废?

“看见了吧?止戈,问她那些财宝的?下落。”

她对这种王八蛋毫无同情之?心?,反而满是嫌恶“告诉她,拿下落换忘忧草。”

“忘忧草——我说、我说——”

北煞咣当就扑了过?来?,杨晏赶忙一跳。

差点被扑到了鞋子。

他喘着气“在、就在香火观里,往下挖三十尺就有!!”

“给我,给我!!”

许暄妍随手翻出奏折来?,正是记载着这南北双煞所犯下来?的?罪行。

“来?。说一说你在陈家堡杀了多少人,都抢了什么东西??”

“江县北刘家的?白玉牡丹让你给藏哪了?”

“香火观里都有多少人?”

她问出一个来?,北煞便?急切的?回答出一串,虽然有时候有些牛头不对马嘴,但这个态度与之?前判若两人。

“……好毒的?东西?。”

顾右相打了个哆嗦。

许暄妍问完了,将?奏折往杨晏怀里一扔。

“都看清楚了?!”

她目光一一扫过?殿中的?百官,见这些人面容上或惊疑、或恐惧、或难以置信……

“给她给她。”

杨晏的?世界观遭受了巨大的?冲击,好不容易反应过?来?,只觉得手里这块福寿膏烫手,连忙脱手甩了出去。

北煞就和一条狗一样蹿了出去,完全不顾地上的?泥土脏灰,直扑过?去,一把?捡起就往嘴里塞。

她翻着眼睛,涕泗横流。

金殿中鸦雀无声。

一直到北煞将?这块福寿膏生吞下去,面上露出了诡异而满足的?笑容,平躺着倒在地上,百官们才渐渐有人回过?神?来?。

“怎么样啊?”

女帝凉凉的?声音传来?,慢悠悠道“这个‘好物’,你们喜欢吗?”

这群王公贵族,一个个都是不差钱的?货色。家里的?小姐公子但凡能用福寿膏的?哪里是什么简单人物?少有亏待自?己的?。

估摸着一有不舒服,立马就用了。

若是从来?没断过?,自?然不会出现这等?可怕的?情景。

“诸位卿家以为,这福寿膏该如何处置啊?”

作者有话要说:看底下有小天使提出,吃了鸦片也活不了多久。

emmm鸦片的毒性不如我们现在提取的毒品大的。

现代对于这些都是严格管控的,杜冷丁之类的算是升级版啦,都是疼的受不了的时候再用,基本用上了情况都是不太好的。

但是民国时期鸦片在某些时候也是可以做药的。

我印象中有位名人就是终身服鸦片,因为早年受过伤,靠鸦片来入药?(貌似后来还特批),历史有记载的可以搜索一下马连良章士钊,这两位也是建国后特批可以继续吃的惹。

那时候的鸦片提炼没那么纯啦。理论来说吃鸦片会有很多问题,但是不至于死的太快……emmm一口气吃太多的不包括在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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