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把心洋葱般剥落,拿掉防备剩下什么,为什么脆弱时候,想你更多。——《如?果你也听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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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岩析觉得陈沫这趟洗手间上的有点久。
起先他?还在和胖子说着生意上的事?儿,并没有注意到时间,但是夜场换了个DJ开始打碟,他?才掐表发现陈沫离开了有半小时之久。
他?掏出手机给陈沫打电话,却发现她的手机拉在了卡座的桌上。
杜岩析下意识的皱起了眉。
他?起身,胖子问他?去干吗,他?只淡淡地说了句出去抽根烟。
等到了走廊,他?拽住一个行色匆匆的服务员,直接问道:“你们这儿女?洗手间在哪儿?”
服务员想指路,却被杜岩析摁着让带路,到了一楼的洗手间才发现上面?挂了个“正在维修”的施工牌子。
杜岩析觉得不对,服务员也诧异地“咦”了一声,杜岩析不依不饶,“二楼的洗手间在哪儿?”
服务员看?着杜岩析臂膀上大片的纹身和抿成一条线的薄唇,还是乖乖地给杜岩析领了路上二楼。
二楼的包厢繁多,加上夜场视线很差,绕了半天杜岩析和服务员才找到了地儿。
却发现门从里面?被反锁了。
杜岩析直皱眉。
“沫沫,开门,”他?曲指敲了敲,“在里面?的话应个声。”
里面?却无?人应答。
杜岩析这才觉得不对劲。
他?屏气侧耳对上门板听了听,里面?似乎有细微的叫喊声,还有衣服拉扯的声音。
他?脸色立刻阴沉了下来。
“先生,要?不我去叫人……”服务员见杜岩析这幅样?子,立刻出声解围,“我现在就去叫人。”
说实话,来玩夜场的人向来鱼龙混杂,虽说这是杜岩析熟悉的地盘儿,但是也止不住有哪个不长眼睛的玩High了过来闹,于是他?不顾服务员的阻拦,直接伸腿用力踹门。
“先生……”服务员惊呼,这门被一脚踹下去,隐约可见门板上的凹陷。
他?看?着旁边男人的脸色不对,这才发现可能厕所里真出了事?儿,于是赶忙出去叫人,只是这时候,杜岩析已?经将门把手踹了个松动?,而门里的哭喊声愈发的频繁。
沫沫,等我,杜岩析的脑海里只有这一个念头,而脚下的力道则愈发的凶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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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反应过来的陈沫被猝不及防地撸了进去。
借着厕所的灯光,她看?见了一个跪在地上衣衫不整的女?人,她长发披散,左脸被打的红肿,手印高高的浮肿在脸侧,看?上去惊心动?魄。
饶是陈沫这样?的女?人,也被眼前?猝不及防的这一幕吓得脸煞白。
她下意识的躲到角落。
“哟,不好意思,谁叫你这女?人这么不长眼睛,非要?不停的敲门,”站在盥洗台边上的男人嘴里叼着烟,眯着眼打量着陈沫,“啧,没想到还是个美女?。”他?们赚大发了。
陈沫听到他?们说的这话浑身泛起了鸡皮疙瘩,她想要?接着退后,只是身后抵着的却是一片冰冷的墙壁。
另外一个男人似乎嗑high了,眼神中满是贪欲与阴翳,“别多说废话了,办完事?儿就赶紧走人。”说着便打算捞起瘫倒在地上的女?人先行开动?。
“原本我还担心不够分,现在好了,又自?投罗网来了一个,也省的我们哥俩打架了。”
显然面?前?的两个男人已?经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
“别……不要?……”身边的女?人瘫软在地上,她脸上的妆容已?然哭花了,嘴里的哀求声不断,“求你们放了我吧……”
旁边的男人嬉笑道,“放?”说着抖了抖手里东西,“那你先问问我的小兄弟啊。”
说着就要?欺身上前?。
“妈的,在吧台□□的时候怎么没叫我们放过你啊,”站在旁边的男人嘲讽道,“喝了哥哥的酒就要?跟着哥哥走,既然出来玩,干嘛这么放不开啊,女?表子一个装什么纯情?,马上哥哥就让你上天堂了。”说着还咧着嘴暗自?笑的开心。
接着便要?把地上的女?人拖起来按在盥洗台上。
见到面?前?这一幕的陈沫逼迫自?己冷静下来,越是这个时候越要?镇定,她估算着自?己距离最近一个洗手间蹲位的距离,若是够快,她可以躲进去然后将门锁上。
陈沫侧着墙悄悄的闪躲着,两个男人的精力都放在她边上的小姑娘身上,暂时挪不出空余的精力给她,只是她身边的女?人就没那么好运。
“别……求你们别,”已?经被拖拽起来的女?孩儿挣扎道,陈沫看?着她脸上的神情?都有些不对劲,她脸色泛红,眼神涣散,四肢无?力瘫软,像是服了什么致幻药剂。
陈沫立刻察觉到他?们应该是做这种事?的老手。
“你们放开她,”陈沫冷声说道,“你们给她喂了什么东西?”她看?见小姑娘的两颊已?经泛着不自?然的红晕,额角滑落的冷汗涔涔,散乱的长发披散在身后像是一片稻草。
浑然没了刚开始的漂亮劲儿。
“喂什么东西?”男人龇牙,“当然是让人爽的东西啊,只需要?一点点,便可以让你上天堂,到时候还要?跪下来求着哥哥们艹。”言语之间的下流不言而喻。
果然。陈沫的眼神冷了冷。
“你们这群不要?脸的无?赖,”陈沫说,“你们就不怕我们报警?”
“报警?”两个男人相视一笑,裤腰带都跟着松了,“那你们就等着自?己的luo-照满网飞吧。”
果然是两个惯犯。
有了这个认知的陈沫愈发觉得眼前?的状况棘手,她身边的姑娘已?经彻底丧失了神志,而她亦是手无?寸铁,只能任人宰割。
她想要?大声呼叫,但是若是发出喊声,说不定会更加激怒这两个暴徒,到时候反倒是自?己受罪。
因此?她能想到的便是故意拖延时间,祈祷有人路过想要?上洗手间的人发现这里的异样?。
或者是杜岩析发现自?己离开太久,自?己寻过来。
“我告诉你们,你们若是现在把我们放了,我还可以既往不咎,要?是你们真的敢在这里动?我一根头发,别怪我出去之后弄死你们,”陈沫强势的出声,做出一副咄咄逼人的样?子,“杜岩析这三个字听过吗,我告诉你们他?是我男人。”
这还是陈沫第一次主动?承认和杜岩析的关系,虽然是在这种不堪的情?境下承认。
“杜岩析?”面?前?准备强欺的两个男人听到这个名字后愣了愣。
“对,杜岩析,你们先掂量掂量自?己的本事?,”陈沫见两人脸上闪过的犹豫,便觉得有戏,“看?看?对上杜岩析你们有几斤几两。”陈沫粗着嗓子威胁道。
听到陈沫这话后的两人互相对视了一下。
“嘁,”其中一人出声,“你说你是杜岩析的女?人我们就信?杜岩析那么多女?人呢,谁知道你说的是真是假。”显然陈沫的话并没有说服力。
“就算你是陈沫的女?人,那等到我们玩过了,看?你这残花败柳的人杜岩析还要?不要?,”显然,欲望已?经吞噬了两人的理智,酒精的麻痹外加上药物的作用,两人已?经彻底的丧心病狂,“能玩到杜岩析的女?人,我做鬼也风流了。”说着便龇牙咧嘴的笑了起来。
杜岩析是什么人,若是他?们能玩玩杜岩析碰过的女?人,这滋味……他?们眼神暗了暗,感觉自?己愈发的兴奋了几分。
说着便要?过来抓陈沫。
就在这时,陈沫蓦地双腿用力,急速的蹭着墙壁跑到一个坑位里,接着拼尽全力的要?甩上门,只可惜相比较男人,陈沫的力量实在是悬殊过大,毫不意外地,刚想要?抵上门板的陈沫便被人踹开了门。
接着陈沫连拖带拽的被人从里侧拖了出来。
“妈的,”那人嘴里暗骂道,“臭娘们儿脾气倒是不小,”那人边说着边拖拽着陈沫的身后的长发,陈沫只觉得自?己的头皮一阵绷紧,仿佛整个天灵盖都要?被掀翻,她拽紧自?己的头发,惊叫连连。
“闭嘴,”那人觉得陈沫的声音太大,虽说卫生间隔音还行,但也经不住陈沫的这番叫喊。说着便解开裤子拉链,准备霸王硬上弓,“我倒要?看?看?杜岩析杜老板看?上的女?人是什么滋味。”
说着便扒开陈沫身下的裙子。
花白的腿暴露在空气中,黑色的丁字裤彻底刺激着男人的视觉神经,那人撸动?着手里的利器,另外一只手固定住陈沫乱动?的手脚,“妈的,穿着衣服没发现,这下脱了衣服看?着身上倒是挺有料的。”
说着手下的动?作揉捏了两下,却被陈沫用脚踹开。
“老实点,”那男人猩红了眼,陈沫的挣扎只会带给他?更多的刺激,“别动?。”说着便准备倾身。
“滚开啊——”陈沫发出撕心裂肺的喊叫,她努力的挣扎,但是身下的衣服却逐渐不受控制的被撕裂开来。
如?同她脆弱的不堪一击的神经。
在陈沫觉得自?己怕是今天在劫难逃的时候,下一秒洗手间的门板被人大力的踹开。
转头入眼的,是杜岩析黑到差点杀人的脸色。
那两人身上的动?作皆是一顿。
“我的女?人是你有资格碰的吗?”杜岩析冰冷的嗓音在洗手间内响起,这熟悉的声音听的陈沫一阵耳热,原本几近崩溃的神经彻底松懈了下来,连带着眼角居然湿润了。
大概所谓的绝处逢生,便是如?此?。
下一秒,她的腿上被盖上一层薄薄的衣衫。
杜岩析直接将自?己身上的衣服扔给了他?,只着简单的白色T恤的他?,像是黑夜里最耀眼的神明,而他?臂膀上的佛像纹身,在黑夜里狰狞着一张脸,则是最好的作证。
神佛渡人,亦是人渡神佛。
只是他?眼底蓄气的风暴,看?的骇人。
整个洗手间内一片混乱。
杜岩析猩红着眼睛,眼神中折射出来的锐利伴着手下的动?作干脆利落,招招致命,原本还在陈沫面?前?耀武扬威的两个男人,眨眼间便瘫软在了冰冷的瓷砖地上。
陈沫则被杜岩析拦腰抱起。
她将整个脸都埋在他?的胸膛里,双手勾着他?的脖颈,长发散落,腿上覆着的,是他?的衣服。
“乖,别看?,”对着陈沫,原本还在暴戾情?绪里的杜岩析刻意的放柔了声音,“对不起,沫沫,是我来迟了。”说着便捂住她的眼睛,随后带着陈沫离开了这里,留下洗手间的一片狼藉。
深夜,依旧精神未定的陈沫蜷缩成一团窝在杜岩析的怀里。
梦里,陈沫睡得并不安稳,她反复的辗转,嘴里梦话呢喃,额角冷汗频出,似是梦魇一般。
杜岩析紧紧的将她固定在怀里。
他?拍着她的背脊,连声哄着她,而她的眼角总是时不时的漾起了眼泪,即使在睡梦里,泪意依旧连连。
像是一只没有丝毫安全感的小兽,在默默的寻找慰藉和温暖。
是他?没有保护好她,黑夜里,依旧睁着眼睛的杜岩析将唇抿成了一条直线。
“杜岩析……杜……岩析,”睡梦里,陈沫呢喃着他?的名字。
“我在,我在,”杜岩析轻抚她的后背,他?侧躺在她的身边,陈沫的手里紧紧攥着他?睡衣的衣角,“沫沫,我在。”
他?摸着黑起身给她倒水。
喝完水的陈沫才算是情?绪勉强平静了下来。
半梦半醒间,陈沫打开双腿紧紧箍着杜岩析的腰,两人像是两头困兽一般,亲密的相拥在一起。
贴合的中间一丝缝隙都不留。
“爱我好不好,”半梦半醒间,陈沫发出卑微的祈求。
听的杜岩析一阵心疼。
“都过去了,”他?出言安慰,“沫沫,都过去了。”
只是陈沫依旧咬紧着牙关。
杜岩析俯身将温热的唇贴在她的唇上,两人的唇瓣互相的碾压,侵蚀,慢慢地,晚上那些肮脏的恶心的回忆在他?热烈的吻里,一点点的被蚕食干净。
“关灯,”陈沫睁着湿漉漉的双眼看?着杜岩析说道。
“好,”杜岩析起身关了灯,倾身覆在她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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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岩析:今天的我,终于吃到肉了,满足。
陈沫:杜岩析,我的脖子——
杜岩析:没事?,要?不我给你咬回来?
作者有话要说:意识流的车车,大家看看就好~等到这本书完结了之后,我会把之前婚内出轨的版本重新开一本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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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壁包头市村die1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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