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时迟那时快,谢文东倏然打出一拳,他的拳头与阮文雄的手肘碰撞在一起。谢文东被震得倒退几步,凌然骂道:“好硬的一副贱骨头。”
力的作用是相互的,而拳头和手肘的硬度也差不多。谢文东既是如此,阮文雄也好不到哪里去。他感觉自己顶到的不是人,而是一面墙。
强大的撞击力,让他整条胳膊都震得麻痹了。当然,他不会因为一只胳膊的麻痹,就此罢手。一招过去,阮文雄再施一招。大号的军刺再次打出,已经抵近谢文东咽喉三公分的地方,只待再朝前一探,便能一举将谢文东击毙。
只是,谢文东如果能被这样击杀,他早就不是谢文东,而是谢死人了。
就在阮文雄即将结果掉谢文东的性命时,谢文东手里的开山刀碰的一身撞击在军刺上。
铿锵之声后,军刺的刀锋已无力刺入谢文东咽喉,而是偏移了轨道,仅是沿着谢文东的颈部皮肤擦过,留下一道红印。
但既便如此,谢文东仍感到脖子处传來的冰寒气息以及阮文雄身上散发出來的浓烈杀机与恨意。
谢文东目中却透出一抹轻微的嘲弄,轻蔑地笑道:“你的速度再快点,没准能杀了我。”
一句话,将阮文雄彻底激怒。
他喘着粗气,连连施展出自己的看家本领。谢文东见招拆招,不经意间已经过了四五十招。
在这四五十招的你来我往中,两人谁也没占到便宜。谢文东的前胸和后背上分别多出一个脚印。而阮文雄也被谢文东一拳打掉了两颗槽牙,外带胳膊上一条长约二十公分的血口子。
两人战而分,分而再战。
“还有什么本事,都使出来,你这个贱骨头还没有让我开心。”用言语刺激对方,让对方阵脚大乱这是谢文东常用的办法。
当然,也不是所有人都适合用这个法子的。如果一个弱者和一个远远比自己厉害的强者说这句话,那只能让自己死得更快。
“你***贱骨头,你们全家都是贱骨头。”阮文雄一个凌空翻越朝后方弹射而去。
“东哥,小心。”没想到这个阮文雄会突然使出这招,三眼吓出一身冷汗。说时迟彼时快,阮文雄的军刺已经重重地刺在谢文东的后背上。
“谢文东,你死”阮文雄额头上涔出冷汗,面色复杂,双眸中却蓄满浓烈的恨意。“定了”两个字还没说出口,他便察觉到了事情的不对劲。军刺刺入人的身体,本该传来熟悉的快感。
可是他的快感并没有自掌心传来,传来的只不过是有东西格挡的阻隔感。阮文雄很快反应过来,谢文东的身上肯定是传了防弹衣或者护体服之内的东西。
只是这时候再做反应已经迟了,谢文东轻描淡写地避开之后,右腿倏然踢出,狠狠蹬在了阮文雄胸腹处。
喀拉。
肋骨断裂的声响骤然响起,在这混乱的战场居然格外清脆刺耳。别看谢文东的身体不怎么强壮,但爆发力极强。这一脚便踢断阮文雄的肋骨。
扑通。
阮文雄整个身躯横着趴在地上,口中吐出殷红的鲜血,那狰狞的脸庞亦是在刹那间苍白无色,宛若行尸走肉一般。
“唔”
阮文雄抹掉嘴角的血渍,艰难地从地面爬起來,再度握紧手中的刀锋之后,倏然又从左侧劈出一刺.
这一刺,他耗尽全身最后力气,不图起到多大效果,只为泄愤.
一刺劈出,阮文雄苍白的脸上竟是浮现一抹诡谲的笑容,这画面瞧得对面谢文东也颇为心惊,搞不懂他为何露出这般诡谲的表情。
但不论如何,作为一个身经百战的老手,他的心性是不会轻易被外界影响的。
只是一瞬间,他便提起刀锋,轻松拨开了阮文雄劈开的一刺,下一秒,谢文东微微弯腰,一拳直接打在阮文雄小腹。
砰。
这一拳看似漫不经心,实则充满气劲,只打得阮文雄如虾米般身躯蜷缩,口中鲜血狂喷不止,双腿亦是不由自主地朝后退去,显是被这一拳打得毫无招架之力了,
蹬蹬瞪!
砰!
阮文雄整个身子栽倒在地上,方才止住这后退趋势。
“自裁吧,你不是我的对手。”谢文东一种不容置疑地口吻说道,宛若在他眼中,阮文雄只是一只轻而易举便能捏死的蚂蚁一般,根本没有放在眼里。
“自裁。”阮文雄凄然一笑:“不弄死一个垫背,我怎么死的安心。”
嗖。浑然不知疼痛的阮文雄奋力一刺,咬着牙向谢文东的脖子再次打去。
谢文东那深邃的双眸中透出一抹意外之色,似乎对阮文雄还能站着感到吃惊。
要知道,他这一拳恐怕将毫无防御的阮文雄打得内出血,加上他身上本来受的创伤,这一拳打出去,阮文雄倒地不起几乎是意料之中的事儿,可事实上,阮文雄非但沒倒,反而左手紧握刀锋,似乎还有一战之力。
“勇气可嘉,不过你照样得死。”话音甫落,谢文东那如同鬼魅般欺身而上,手腕一翻,径直朝阮文雄脖子刺去。
铿。
令谢文东始料不及的是,阮文雄在他一刀刺來时,竟是横起军刺招架,堪堪避了过去。而他左手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一把匕首,匕首很短但非常锋利。
因为是在下方,处在谢文东视线的死角之内。如果真被他刺中,那谢文东下半辈子就废了——因为这该死的越南猴子刺向的是谢文东的命根子。
“操你妈的越南狗。”金眼看罢,吓出一声冷汗,连瞄都没瞄冷然开枪。
砰,子弹准确无误地将阮文雄的左手手骨打碎,跳蛋调转方向又撞向谢文东的肚子。如果谢文东不是穿着防弹衣,他的肚子非被金眼的枪打出一个大窟窿不可。
这一枪,开得惊天地泣鬼神。不可否认里面有运气的存在,但如果没有上千上万次的勤加练习,就算运气再好也开不出这一枪开。
五行兄弟包括三眼在内,都目光发直看着金眼。愣了好几秒后,才齐齐伸出大拇指:“高,实在是高。”
金眼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后怕道:“差一点,就差一点,差一点我就把东哥打死了。”
“放心,你要是把东哥打死,我们也会宰了你的。”木子嘻嘻哈哈笑道。金眼由惊转怒,一脚将木子踹飞,破口大骂道:“草,都***什么时候了,还有心思开玩笑。”
再说谢文东与阮文雄的战斗。阮文雄连连施阴招,想置将谢文东置于死地。这就彻底地激怒了谢文东,谢文东身上的杀机愈来愈盛。他躲过阮文雄的新一轮偷袭,握紧拳头一拳头砸在阮文雄的鼻梁骨上。
轰!
阮文雄觉得自己好像被人打了一记闷棍,登时头晕目眩,身躯如同僵硬了一般,横着摔在地面,口鼻中溢出鲜血,分外触目惊心。这一巴掌,怕是打得阮文雄出现脑震荡了吧。
谢文东沒半点同情心,在阮文雄倒地之时,他一脚踩在阮文雄脸庞上,似乎有些担心阮文雄还能绝地反击,这一脚试图彻底遏制他任何反击的机会。
随后,他弹出金刀,朝阮文雄脖子处切割而去:“拿什么来改变你这样的蠢货,我想不到别的办法,所以你只有死。”
阮文雄面对死亡并未流露丝毫恐惧,那双眼睛透出一丝欣慰,甚至是一丝解脱,心中喃喃自语:“成全我吧。”
谢文东果然成全了他,一刀将他的气管刺穿。谢文东从他的口袋里搜出两部手机,见它们丢给金眼:“让暗天眼的兄弟马上定位阮建成的位置,通知和我们合作的七星帮,让他们出人干掉他。”
金眼小心经过手机,连连点头道。
谢文东杀掉了阮文雄,那十位白血兄弟也解决了战斗。除了一小部分杀手逃走外,其他的人无一幸免,都成了他们的刀下亡魂。
谢文东把白血的兄弟都叫到面前,问道:“新武器感觉怎么样?”
白血的兄弟先是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集体咧嘴一笑:“特别爽,特别顺手,简直比飞机大炮还好用。”
兄弟们的答复,让谢文东很是满意。他掏出一张纸巾把金刀上的血擦干净,微笑道:“两次的实践,足以证明你们身上的这身装备是实用的,是很容易磨合的,这非常好。现在,我可以把带你们去会会唐寅了。”
他口中的唐寅,当然不是真的唐寅,而是吴永辉——那个比唐寅还要厉害的人。
兄弟们以前对唐寅这个名字尤其忌讳,现在不一样了。他们有这身无比霸道的超级套装,别说是一个唐寅,就算是美国的最厉害的特种部队,他们也敢与之正面较量。
十位兄弟刷地立正身姿,声音洪亮道:“东哥,遵命。”
谢文东双眸精光爆射:“让兄弟们收拾好,我们明天就回黑三角。他吴永辉有军队,难道我就没有了吗?我的白血兄弟,比军队厉害十倍百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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