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长风和李爽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之后还是还是任长风首先开口:“你觉得这是靠谱吗?”
李爽晃了晃自己的大脑袋:“不靠谱。除非,有人亲眼见过那个什么龙阳一族的人。哎,我说老头,你是道听途说的吧?”
碰上两个不知好歹、什么也不懂的的小子,申少鹏自觉自己是倒了八辈子的血霉了。如果是在平时,他连半个字也不会多说。只是现在自手下在对方的手上,纵然有任何的不满,他也只能强迫自己冷静。
他吁了口气,慢慢站起身道:“你们两个跟我来看一样东西,就明白了。”
任长风和李爽非常警觉,警告道:“可别跟我们耍花样?”
申少鹏轻蔑地看了两人一眼:“难道你们两个后生,还怕我一个老头子?”
两人想想也是,李爽大咧咧道:“你到底想让我们看什么东西?”
申少鹏不置可否,漠然地往自己的卧房走去。
任长风和李爽顿了顿,小心翼翼地跟了上去。他们一个人摸刀一个人摸枪,如果发觉有任何不对劲,就先把这个申五爷控制在自己手里。他们对自己的身手很有信心,抓住他好像猫捉耗子那么容易。
没有任何的偷袭,也没有任何的不对劲,李任二人就这样平平安安地跟着申少鹏来到卧房。
在前者的注视下,他从口袋里掏出一把钥匙,把床头的保险柜打开。投眼看去,保险柜里并没有什么珍宝,而是五六十个文件袋。
在别人眼里,这些文件只是一堆废纸,但在申少鹏的眼里,它们比任何金银珠宝都要珍贵。否则,他也不用去什么地方都随身带着它们。
他慢吞吞地文件堆里翻来翻去,慢到李爽和任长风两个人差点想过去帮他一把。终于,两人耐着性子等到他找到了要找的东西。
这是一个非常轻薄的牛皮纸袋,纸袋的袋口用火漆封印住。袋子已经泛黄,看上去有不少年头了。
申少鹏一手拿着这个牛皮纸袋,一手把保险柜关上。
他开了书桌上的一盏台灯,拉了把椅子坐了下来。任长风和李爽见状,满怀好奇地围在他的左右。
申少鹏侧了侧身子,对任长风道:“后生,有没有匕首?”任长风耸耸肩:“我从来不用那玩意儿。”“我有。”李爽从腰间拔出一把匕首,递了过去。
在六只眼睛的注视下,申少鹏拿起匕首,小心翼翼地把牛皮纸袋上的火漆刮掉。凑近一看,这个红色的火漆印上还标着1982年的字样。
旧社会没有胶水,人们常常用火漆印封印重要的文件。只要火漆印没有损坏,则可以确定里面的东西没有被偷看过。至于在上面印上年份,则是老一辈保存物件的方法。
从那个“1982”的字样中可以推断出。这牛皮袋里面的东西已经尘封了整整三十年了。
到底这里面装了什么东西?李爽和任长风脑海中充满了疑问。
在两人急不可耐的紧张情绪中,申少鹏终于把牛皮纸袋打了开来。然后,他从里面拿出了一张陈旧的老照片。
这是一张黑白照片,因为时间太过久远,上面的图案已经有些模糊不清了。
不等两人发问,申少鹏开口说道:“这是三十多年前拍的。那个时候,我只有二十多岁。”他指了指照片上一个模糊的人影:“这个人就是我。”然后,他的手指又一划拉:“这是我的师傅,郭凯增。”
“这是我大师兄,刘耀光。”
“这是我二师兄,韩天顺。”
介绍完了人物之后,申少鹏眸中冷光一闪,寒气逼人道:“你们刚才问,我是不是真的见过龙阳一族。现在我可以告诉你们,我非但见过他们,我的师傅和两个师兄还死在了他们的手里。”
李爽、任长风吃惊不小,几乎是同是发出啊的一声。
申少鹏似乎不愿意提及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但现在的情况已由不得他选择。
“本来,我是想把这个秘密带到棺材里去的。今天我把这件事说出来,是想让你们打消下地的念头。如果你们知道龙阳一族有多么恐怖,恐怕让你们去,你们也不敢去了。”
接下来,他陷入了久久的回忆之中。
1972年,那个时候正是文*化大革*命闹得最凶的时候。那个时候有一句口号,叫做“向贫下中农学习进步”,主张把新中国的人才都派到最艰苦的地方去锻炼和改造、-比-奇*中文网首发。
申少鹏生在天子脚下,因为正值青春年少很容易被周围的感染,便和一帮京城少爷主动要求去neimeng插队。
到了目的地后,他们觉得一切都很新鲜。辽阔的草原,蔚蓝的天空,奔驰的骏马还有成群结队的牛羊。知情的活儿不是很重,闲暇下来的时候,他们就喜欢三五成群地坐在一起,天南地北地聊着天。
也就是在那个时候,申少鹏认识了韩天顺——他后来的二师兄。韩天顺和申少鹏不一样,前者出身很不光彩。他们家往上倒三代,都是倒斗(盗墓)出身。用他自己的话说,这笔祖传的手艺到他这代算是毁了。
虽然出身不一样,但申少鹏和韩天顺却是一见如故。申少鹏最喜欢听韩天顺讲倒斗下地的故事,什么寻龙点穴,望水靠山,什么机巧弹簧,暗道机关。这些东西,可比《**语录》有意思多了。
因为韩天顺的出身不太好,其他知青对他很不是待见。只有申少鹏对他称兄道弟,一来二去,两人就成了生死兄弟。
1974年,十一月,具体是几号申少鹏已经记得不太清楚了。但他永远也不会忘记那一天的天气。
寒冷的东风夹杂着冰冷的冬雪,无情的撕刮着这天地间的一切。那是在申少鹏印象中,最恶劣的一天。
韩天顺的烂窝是一处破败不堪的蒙古毡房,实在是因为它太烂了,又是韩天顺唯一的栖身地,故以被申少鹏称之为烂窝。
见到韩天顺后,简单的调侃了几句,望了望毡房的情况实在是无法待人,申少鹏便邀请韩天顺去他的蒙古包喝酒。
两人找了个靠近暖炉的地方坐了下来,刚才在外面绕了大半天着实被冻的不轻。就连被冻得通红的双手紧贴着暖热的炉壁也没多大灼烫的反映。
手抓羊肉还要过段时间才能好,两人没等菜弄好,就先用马奶酒干饮起来。这种马奶酒是经过知青们的手提炼改造过的,度数非常高,许多人更喜欢叫这种酒叫烧烧酒。
边喝边聊着自己这些天的经历,直到韩天顺鬼鬼祟祟的从腰间裤带缝里,掏出一块玉坠时,申少鹏才打起了精神。
和韩天顺在一块鬼混久了,出生天子脚下的京城公子申少鹏也对玉了解一二。
这是一块玉龙喀什和田籽料,独籽料,有掌心那么大。如果那东西是在现在,就算不要任何雕工,其价值都在几十万甚至上百万。就是在那个年代,这路东西也能值个一百多块了。
看着韩天顺手中那对玉坠,申少鹏顿时起了神色,一把抢了过来韩天顺手中的玉坠,抓在手里仔细的研究了起来,淡古色的和田玉制的小玉坠上,细小的雕刻着一龙一凤。
把玩着手中的玉坠子,申少鹏心中真可谓是思绪万千。据他的的经验来看,韩天拿出来的这东西少说也有2000多年的历史,要知道中国有着文献记载的也就三千多年。
“你给我老实说,你这东西那里来的?”望了一眼空荡荡的四周后,申少鹏凑过身去小声问道。
“当然是盗来的喽,还能哪儿来的。”
申少鹏作出一个噤声的动作,左右看看然后压低声音道:“你知不知道,这东西算‘四旧’。要是被那些生产大队队长知道,你非被他们活活批斗死不可。”
韩天顺叹了口气:“这东西是我老爷子留给我唯一一件东西了,我费了好大的劲才带过来的。你小子仗义,我就把送给你了。”
申少鹏吃了一惊,怔怔道:“送给我?你刚才也说了,这是你老爷子留给你唯一的遗物。”
(ps:明日五更,在晚上十一点半一次性更新。龙阳一族,即将现身,敬请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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