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人说,冷兵器时代,要想破城的确很不容易。可现在是热兵器时代,明楼的城墙再坚固,也禁不起炸药来炸吧。管他呢,搁上几百公斤炸药,别说十米厚的城墙,就是几十米的城墙照样给你炸塌不可。
哎,还别说,真有人出这主意。不过没等这主意付诸行动,里面的黑带好像长了一双顺风耳似的,立马给战斧通话。要是玩冷兵器,我就跟你玩冷兵器。要是玩热兵器,咱们就陪你玩热兵器。你要是敢使炸药炸城墙,我就让人把kangta皇宫给炸了,让雷欧和一干战斧骨干先落个粉身碎骨的下场。
这当然是威胁的话,不过却非常管用。外面的战斧头目吓得直哆嗦,赶紧让人永久取消这个计划。
双方在城墙内外,展开了数十次的战斗。什么升降机,消防云梯,热气球都用上了,最后战斧损失惨重,也没有拿下明楼的外城墙。双方就这样对峙着,看谁能耗到最后。
其实,双方现在的处境都不好受。战斧这边,教皇被困在kangta总部里,己方两万多人打了个一个多礼拜,都没有任何进展。这在道上,简直成了丑闻。有多少人等着看战斧的笑话,又有多少人在讥讽战斧是只纸老虎。
而黑带这边,虽然目前占据着明楼,但并没有拿下明楼中的kangta皇宫(战斧总部)。而且,外面的敌人越聚越多,己方却深入腹地孤立无援,真不知道未来的路怎么走。
随着廉贞星君(第四位黑金骷髅使者)徐锐和谢文东等人的到来,这种尴尬的僵持局面,或将被打破。
雅库茨克下面的T县某旅馆。
“东哥,弗拉基米尔来了。”金眼敲了敲房门,对谢文东道。谢文东正在沙发上,用餐刀给张娅婷表现削苹果。他的刀法特别好,削下来的皮可以连成一条不带断的,才一会儿工夫,他就削了满满一盘了。
谢文东停下手来,将餐刀交到张娅婷的手里:“按照我的方法试试,我去去就来。”“文东,外面冷,多穿件一副。”张娅婷先是放下餐刀,然后把沙发上的风衣拿起,披在谢文东的身上,并耐心地把口子系上。谢文东带上皮手套,扶着她的香肩,亲了一下她的脸颊,柔声说道:“好好练着,回来我来检查。”
张娅婷幸福的像个小女人,抱着肩膀点下头:“知道了,知道啦。”
“走了。”谢文东用手指轻轻拍了拍张娅婷的肩膀,潇洒一转身,跟着金眼走了出去。在小旅馆的院子里,谢文东见到了一脸焦急的弗拉基米尔。难怪他会着急,自己一万兄弟被人包了饺子,那种心情不是当事人,又怎么能理解。
见到谢文东后,弗拉基米尔的第一句话便是:“谢先生,咱们什么时候行动?”
“行动什么?”谢文东反问道。弗拉基米尔:“当然是对雷欧动手了,我的人在外面都要等得发疯了。”
“弗拉基米尔,打战斧总部这么大的事,鲁莽可是大忌啊。我们至少得先制定好作战计划吧,没有作战计划,谈何行动。”谢文东抱着手,云淡风轻道。
他是能云淡风轻,弗拉基米尔急得都快跺脚了。后者连声说道:“我知道需要制定作战计划,那现在现在就制定吧。早一秒钟制定,我的人早一点脱离苦海。”
“此言差矣。我倒是认为现在的这种局面很不错。至少战斧现在还不敢轻举妄动,至少他们还打不进红楼。”
“谢先生啊,这里可是战斧的地盘,也是战斧的腹地,拖下去跟咱们没好处。。。。。”弗拉基米尔连连搓着手,不时揉揉鼻子,看上去十分着急上火。
不等他说完,谢文东已经转身,抬腿往屋里走。
弗拉基米尔哎一声:“谢先生怎么这样走了?”
谢文东也不是真的想走,见弗拉基米尔喊自己,他自然地停下脚步,侧过身来:“战场上主帅浮躁,是兵家大忌。你是黑带的教皇,也是那一万兄弟的老大,你现在这个样子,不是想救他们,是想把他们推进火坑。你被骂不要紧,我可不想受这连累。”
谢文东的口气有点重,有点像上级训斥下属。不过,弗拉基米尔倒是一点也没有反感,反而觉得谢文东说得很有道理。
他挠了挠头,紧口说道:“你们zg人有一句话叫做‘关心则乱’,我也是着急啊。那好吧,就听你的,你说让我怎么办我就怎么办。”
俄罗斯人号称战斗民族,其部族族人向来高傲,说话不会拐弯抹角,更很少在乎别人的意见,喜欢我行我素。能让弗拉基米尔说出这么一番话,也从侧面反应出他是彻彻底底服了谢文东。要不然谢文东的意见,他又何必这么在意。
谢文东有些恨铁不成钢地斜看了弗拉基米尔一眼,哈出几口白气,语气顿时软了下来:“先忘掉你是黑带的教皇,也忘掉你现在有一万手下困在雅库茨克城。跳出来,以旁观人的视觉看待这个问题。如果你是个外人,你怎么解决这次危机。”
弗拉基米尔闭着眼睛,按照谢文东的指导沉吟了片刻,然后深深吸了几口凉气,拍拍胸脯自我催眠道:“好了,现在我是外人了。我不是黑带的教皇,也没有一万兄弟困在敌人的手里。现在黑带、战斧两方对阵雅库茨克城,表面上双方现在对峙,处于一种微妙平衡的状态。实际上,这种平衡随时可能打破。要知道黑带现在是腹背受敌。反观战斧这边,优势非常明显,人数上的优势,源源不断的补给,已经越来越憋火的军心。”
谢文东听完,赞赏一声:“不错嘛,就是这样的,继续说下去。”
弗拉基米尔露出个笑脸,继续道:“我们要做的,就是搅乱战斧的布局,让他们感觉不到自己的优势,从而达到惑乱军心的目的。”
“不错不错,这个思路就对了,继续继续。”
弗拉基米尔想了想,说出了自己的计划。
谢文东一边耐心地听着,不时插上几句补充几句。在谢文东的引导下,弗拉基米尔越说越顺利。两人站在院子里半个来小时,便制定出了一条可执行的行动方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