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哥,您看RB这边的事都解决的差不多了,啥时候我们也能跟您去俄罗斯啊。”李松达笑着道。
谢文东没有作答,笑着反问道:“怎么,在RB呆的不舒服?”“这倒不是,只是没有东哥在身边,总感觉少了点什么。激情,对,是激情。”
谢文东环视众人:“你们也都是这样的感觉?”
众人连想都没想,齐声说道:“是。”
只有刘思远和萧方没有说话。刘思远是RB洪门分会的天字号头目,他自然走不开。萧方现任流沙部队首领,这一两年干得有声有色。而且他品性高傲,觉得自己不太好能处理与李爽、高强、三眼、任长风这些昔日死对头的关系。与其给谢文东制造麻烦,还不如呆在RB,默默地帮他守住好不容易在RB打下的这一大片地盘。
更何况,要是大家都走了,刘思远身边也没几个能力很强、可以独当一面的大将,到时候他一个人怎么能应对的了。
不管是做声还是不作声,谢文东都不介意,他能理解大家的心情和顾虑。他呵呵一笑:“现在俄罗斯那边局势还不算明朗,等需要大家出力的时候,自然会让大家过去。当务之急,众位兄弟是协助子峰,扩大在RB的影响力,早点灭掉RB排名第二和第三位的稻川会和住吉会。”
听完谢文东的答复,众人不免有些失落。不过转念想想,现在文东会和洪门的地盘这么大,要是都跟着东哥,那岂不是好不容易打下来的江山,都没人镇守了。而且,东哥也答应他们,时机到了的那一天,他会把大家调过去的。
想通了这个,大家也都释然了。
这时候,谢文东突然想起前任山口组组长高山清司,他听说当日子峰夺权的时候,高山清司跑掉了,不知道现在情况怎么样。他把自己的问题抛了出来,最有资格回答这个问题的,非血天使副会长姬广庆莫属了。
只见姬广庆主动站起来,恭恭敬敬道:“启禀东哥,一个月以前我们找到了高山清司,并和他手下的残余势力发生了激烈的冲突。”
“结果怎么样?”谢文东着急地问道。
姬广庆摇了摇头,重重地叹了口气:“我们几乎完全包围了他们,不过最后在几十名贴身卫队的保护下,被他给逃了,说起来实在是可惜。”
谢文东目光幽深,郑重道:“这个人不死,始终是一个大患,抓捕工作不能停,如果有需要,萧兄的流沙部队也可以在暗中帮忙调查。”
姬广庆:“是东哥,我会把东哥的意思传达给峰哥的。”
萧方也点下头:“我明白了。”
“唉,这个高山清司可不能成为第二个韩非,跟打不死的蟑螂一样。”熊章庆忍不住锤了一下桌面,愤愤道。
姬广庆低下头来,不敢接话。
旁边的孟旬突然扑哧一笑:“其实咱们不要懊恼。之前要抓高山清司很难,不过东哥来了RB,这就要容易的多了。”
谢文东多聪明,头发丝拔下一根都是空的,他眼睛一眯:“你是想让高山清司来主动找我?”
孟旬点点头:“不过现在高山清司如惊弓之鸟,轻易是不会出动的,所以我们得个办法。”
谢文东托着下巴悠然而笑:“这么说小旬已经是有主意了?”
孟旬也笑了笑,将自己的计划和盘托出:“高山清司掌管山口组也有一些年头了,不乏拥趸者。我们只要利用好这批人,不但能抓住高山清司,还能帮子峰清楚掉山口组的不安因素,可谓一举两得。”
谢文东:“详细说说看。”
孟旬:“其实很简单,只要我们放出风去。就说山口组和洪门的关系并非看上去的那么牢不可破,双方不过因为利益交错在一起而已。洪门想要合作的是山口组,而不是他胡子锋。如此一来,高山清司必定排除戒心,主动送上门来,到时候咱们就可以一网打尽。”
旁边的向旭听完孟旬的计划,心生感慨。谢文东年纪轻轻,居然能聚拢如此多见识卓著的智慧之人。到底是什么,让这些人都对他如此死心塌地?
是名利,是义气,是地位,是威望,是聪明绝顶?或许这些都兼而有之吧。能跟在这样一个老大的身边,未来真的是充满了期待呢。
谢文东听罢,抚掌而笑…..
花开两支,各表一朵。
这边洪门高层会议还在继续,除了高山清司的事,营救无名也是件大事,谢文东都得好好筹谋。
而远在一百公里外的千岛县,一个大名鼎鼎的人物正皱着眉头,抽着烟。从他眼前烟灰缸里的烟蒂数量不难看出,此刻他的心非常烦躁。准确点说,是这几个月来都很烦躁。这个大人物,不是别人,正是前任山口组组长——被胡子锋赶下台的高山清司。
自从一个月前与胡子锋的人马交手之后,他第二次成了丧家之犬。经历退位丧妻双重打击的高山清司,变得一蹶不振,整天和烟酒作伴,不修边幅,整个人看起来哪有半点大哥的派头。
好在他有十多个贴身心腹不离不弃,一直照顾着他的饮食起居。要不然,他恐怕连饭都吃不上,连烟都不知道去哪里买。
千岛,是RB靠近东京东南沿海的一个小渔村,距离东京有一百多公里左右。渔村不大只有百余户人家,四百人左右的人口,全村上下大都以渔业为生,只有少数人家做一些微利经营的买卖,相比RB内陆那些大城市的喧嚣和繁华,这个千岛小渔村就如同一个世外桃源一般,这里的人们都过着平静而悠闲的生活,收入不多却看上去很富足。
高山清司的一个保镖,就是从这个小渔村走出去的,所以他提议把组长带到这里,暂时隐居起来。
“渡边,该收网回家了。”(日)
“好的,幸之。”(日)
距离千岛村不到几海里的一艘渔船上,两位身材健硕,浑身皮肤晒得黝黑的男子正在艰难地收拾着船边的渔网。或许是许多年没打过鱼了,他们的动作看上去既笨拙又吃力。终于,废了好大的力气,他们才把渔网拉起来。
望着渔网中那些又小又少的鱼,两人的脸上都露出失望的表情。
在愣了好一会儿后,那名叫渡边的男子突然发怒,气呼呼地把手中的捞鱼网扔出老远,狠狠骂道:“八格牙路。”
幸之不知道他为何如此,凝声问道:“渡边,你怎么了?”(日,以下略)
渡边满肚子怨恨道:“胡子锋那个混蛋,居然敢夺权,把组长赶到这个鬼地方来。我一身本事无用武之地,居然落到这个地步,打***什么鬼鱼。”
“好了你也别埋怨了,这不是暂时的嘛。等我们组长重新振奋起来,他会带我们杀回去的。”
“那得什么时候,我呆在这个地方都要呆疯了。组长怎么那么脆弱,才两次打击就让他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你这话可别乱说,要是被组长知道了,组长该生气了。”
“生气又怎么样,我还生气了。我一会儿上岸,就要把他给骂醒。”
“你疯了,敢以下犯上。”
“我就是疯了,就是疯了,你看着不爽,一枪干死我?”
“你…..”
两人的争吵声越来越激烈,这时候突然一阵清脆的铃声响了起来。那个叫渡边的男人住了口,从口袋里摸出手机,摁响了接听键。
一分钟后,他挂断了电话。
“快回去,我有大事向组长禀报。”
“什么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