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方咬咬牙,决定请君入瓮。安全屋的防御体系中,第三道才是最重要,最厉害的。这三道防御系统,是在坚固的地堡之中。
他没有做片刻的犹豫,果断放弃第二道防御,让所有的人马撤回到地堡当中。利用地堡当中复杂的地势和坚固的防线,聚歼这帮来历不明的杀手。
萧方大喝一声,命令众人:“都撤回到地堡里,关起门来打狗。”
众流沙部队成员得令,相互交叉掩护撤回地堡之中。最后的那个人,将地堡的入口关闭。
对方的撤退,助长了外面凤鸣杀手们的气焰。他们嗤笑一阵,谢文东的流沙部队,也不过如此嘛。
众凤鸣杀手小心翼翼地进入安全屋的地面建筑之中,看到地上好几具被炸得血肉模糊的尸体。流沙部队的成员们也是穿了防弹衣的,只是这依旧没有逃过纷飞的弹片对他们造成的伤害。
死人对凤鸣组织的杀手来说,是再常见到的东西不过了,所以那些红白之物,一点也影响不到他们。
“少尉,他们逃进地堡里面了。”(英)一名杀手找了一圈,最后在一个不起眼的地方找到了地堡的入口。
凤鸣组织的架构体系,跟MG军fang差不多,以上尉,中尉,少尉,一等兵,等职务划分。这次带队的,是凤鸣组织的少尉,足见他们对此次任务的重视。
这些人都带着黑色面罩,身穿防弹衣,所以看不到他们的面庞。只能瞧见他们的嘴巴和鼻孔露在外面,还有一双双冰冷狠毒的眼睛。
这双双冰冷狠毒的眼睛,都跳动着刺激冲动的火焰。
被人称作少尉的那个凤鸣头目挥挥手:“给我炸开,把里面的人杀光,最重要是确定那个悠悠子死没死。”(英)
“是。”一人从随身的背包里掏出一个爆破弹,来到地堡入口,把它放在上面,然后摁下了定时开关。
所有人背过身去,十秒钟后,高爆炸弹发现定向爆炸,直接将盖子炸开。动静虽然大,但是爆破弹是定向的,也没有弹片,所以对周围的人并没有太多的影响,充其量感觉耳膜被震了一下。
有两人默契地从身上掏出两枚闪光弹顺着被炸开的那个口子扔了下去。然后,四枚闪光弹同时在坑道里爆炸。
爆炸刚刚结束几秒钟,凤鸣组织的杀手便迅速打开那个破败的铁盖子,动作极其敏捷地窜了下去。
一个人下去以后,迅速半蹲起身子,为后面的人掩护。见前面没什么人,下面传来一阵喊声:“安全!”(英)
然后几十号杀手,一个接着一个跳了下去,只剩下十名左右的杀手,在外面策应。
且说,这三十人进入地堡以后,小心翼翼地往前走。在他们步步往前推进的时候,还不忘在四周的墙壁上,安放遥控的高爆炸药。
只要让他们干掉了悠悠子,剩下的敌人,只需要等这些人撤退以后,轻轻一摁起爆器,这座地堡里立时炸成碎片,里面的人,也将全部被上面的建筑和泥土全部掩埋。
凤鸣杀手们步步往前推进,最前面那个人拿着热成像仪,左右来回地扫着什么。
很快,屏幕上,出现了几处人形热源。
沿着这几处热源的方向,五名凤鸣组织的杀手贴着墙根,慢慢往前面移步过去,
热源所处的地方,是弯道右边的一间房间。这五名凤鸣杀手转过前面的弯道,一人迅速贴地一窜,仿佛一条灵活的鱼儿越过水面。
在飞跃的过程中,手中的m16轻型突击步枪,业已同时喷射出火焰。
议论飞弹过后,后面的四人迅速杀出,对准几个人性热源的方向,以火力网的形势,往地面倾斜着子弹。
直到枪膛里第一个弹夹打空,他们才停手。如此密集的火力,就算你是头犀牛,也得被打成马蜂窝。
然而,等他们定眼一看时,顿时傻眼了。
屋子里除了一些类似人体靶子的模型外,根本就看不到一个人。经验老道的他们,立马就明白过来了,只感觉一股冷流从头顶一直贯穿到脚底。
这是虚拟的热源,这是圈套。
正所谓道高一尺魔高一丈,既然有人用热成像这种东西,当然也有假的热源来迷惑敌人。只不过,一般的组织和个人,要想在短时间内制作出假的人员,那是不可能的。唯一的解释就是,这座地堡之中,原先就有这些东西。
等他们想要撤离的时候,两个躲在冰冷蓄水池的流沙部队枪手突然起身,两把散弹枪同时开火。超过二百粒钢珠一下子喷射出去,将四人打得满脸开花。四人连声音都没喊出来,当然死亡。
正是利用冷水,这两名兄弟才躲过了热感应探测器的检测。
在占了便宜后,两人迅速从蓄水池里跳出来,赶紧顺着另外一个出口,跑得无影无踪。
流沙部队虽说这段时间崛起比较快,可毕竟还没有达到那种登峰造极的水平。在全球杀手组织排行中,至少排出二十名以外。而凤鸣组织,可是仅次于白血的第四大王牌杀手组织,如果不是白血把它的第三位置顶掉,它还是世界三大组织之一。
很现实地说,如果硬碰硬,流沙组织不是他们的对手。这个时候,就得动脑筋,一味的蛮干,只能将一干兄弟带入死亡的深渊。如果想打败他们,最好的办法,就是利用这地堡的地形,与敌展开麻雀战术。
过程不重要,结果才是最重要的。保护悠悠子安全撤出名古屋,才是最重要的。
果然,凤鸣组织一下子就损失四名厉害的杀手,很快就反应过来。
刚才“贴地飞”的那名杀手,看到自己的同伴被霰弹枪干掉了,再次贴着地面在门口滑过。原本手中还是M16突击,转眼就换成了更为轻便的勃朗宁手枪。
啪啪啪!三颗子弹飞了过去。只可惜,那两名拿着散弹枪的流沙部队的杀手跑得太快,子弹连后者的一根毛都没有打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