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谢先生是zz部的少.将,从职位上看,他是咱们的长官。”队长一边拖着这位少尉,一边压低声音说道。
少尉看对方说话的语气,不像是在开玩笑,十有八9,是真的。他忍不住吞了吞口水,在心里问候了某个长官的名字一万遍。
然后,老老实实地在外面站着,不再有二话。
而跟他来的那些人,也都老老实实地退了出去,放下枪,像木头桩子一样,站在外面。
再看里面的谢文东、任长风、姜森三人,依旧谈笑风声地打着麻将,丝毫不被刚才发生的事所影响。
打了差不多两三个小时,谢文东才把麻将一推,伸了个拦腰说道:“算了,算了,不打了,已经有人等得快睡着了。”
听到这里,原本颓然的少尉以及那位队长,一下子就精神起来。他们瞪圆了眼珠子,挺了挺胸膛,作出了随时待命的样子。
“恩,咱们也该睡觉去了。这shanghai的大狱,我还从来没去过呢。”姜森伸了个懒腰,笑呵呵地接话道。那样子,非但不像是要入狱,反倒是想去度假。
任长风瞪着眼珠子,看着满桌的麻将,一副意犹未尽的样子。看了好一会儿,才吩咐左右说道:“帮老子准备一副新牌,这破麻将太晦气了,才几个小时,就输了老子五百多万。我还要在牢里,继续扳本呢。”
左右立刻有人答应一声:“好。”
“进来,那个小兵。”谢文东点燃一根烟,幽幽地指着门外那个少尉说道。
少尉晃了晃脑袋,也没有多言,老老实实地一路小跑着来到谢文东跟前。来到谢文东面前以后,他先是唰得一声,停止了身体,然后恭恭敬敬朝前者敬了个礼,喊道:“少jiang先生好。”
“你是来抓我的?”谢文东翘着二郎腿,幽幽地说道。
少尉不敢承认,只声音低低道:“我是奉了上级命令,来请您去配合调查的,不是要抓您的。”
“呵呵,还挺会说话。”谢文东暗笑一阵。
随后,接着问道:“你认得我?认得我的两位兄弟?”
少尉:“不曾见过。但是,来之前,看过将军和将军两位朋友的照片。”
谢文东:“哦,你要知道,眼睛这种东西,是最会骗人的。有时候看到的东西,未必是真的。真正靠得住的,还是自己的内心。”
少尉:“将军先生的意思是什么?”
谢文东:“没事,随口说说罢了。需不需要,验明正身呢?”
少尉:“不用了。”
谢文东:“那好吧,我们准备好了,可以走了。”
少尉一引手:“将军请!”
谢文东这时候才站起身,笑呵呵地对任长风和姜森说道:“长风,老森,我们走。”
任长风和姜森对视一笑,然后大摇大摆地跟在谢文东的身后,步伐不疾不徐地走了出去。
再离开的时候,少尉还担心谢文东的卫队会阻拦,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上。
还好,谢文东早就吩咐下去,所有兄弟不准轻举妄动。故而,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们三个人被带走。
等将谢文东三人押上汽车,少尉才长长地舒了一口气,身上大汗淋漓,好像刚刚从鬼门关走了一遍一样。
三个人被带走以后,径直送往shanghai市最好的、也是防御最为严密的看守所——浦东看守所。
这个看守所一共有一千多号房间,光是看守的工作人员,就有三百多人,配备了许多先进的重型武器,一旦进去,就是插上翅膀都难飞得出来。
里面的70_120号房间,是用来专门关押政治上犯了错误、犯了罪的高官、或者在经济领域犯错、犯错的有钱人的,所以里面软硬设施都很不错。
当然,不错是相对的,自然无法跟外面的星级酒店相比。
知道谢文东要来,看守所的正副所长等一大帮人,大半夜早早地站在门口迎接。他们谁都知道,这谢文东是什么人物,所以半点也不敢得罪。
这不,等谢文东三人一下车,他们便快步迎了上来。
所长,叫作邱长生,是个五十多岁的中年人。来到谢文东跟前以后,点头哈腰地说道:“东哥好!”
谢文东撩起眼皮,看了看他:“你是?”
邱长生:“我是这里的负责人,你们三位住的地方,我都已经安排好了,分别是70、71、72三个房间,是最好的房间。每个房间,都换了新的家具,床单、褥子,都消了毒。一个房间住一个人,也方便照应。
另外饮食方面,春雨兄弟(文东会负责人)已经跟我打招呼了,一日三餐,他们会专门从外面做好,送过来。另外,除了这扇大门以外,你们在里面的任何监区,任何时段,行动都是自由的。还有什么别的要求,尽管跟我们提,我们都会尽量满足。”
对于邱长生的安排,谢文东倒还是满意的。他点了点头,笑眯眯地说道:“好了,各位兄弟们也辛苦了,都别站着了,前面带路吧。”
“是是是,这边请。”邱长生一引手,走到头里,为谢文东引路。
而谢文东则背着手,施施然跟在后面。至于姜森和任长风,则他的两大护法一样,紧随其后。
等他们进入其中以后,看守所外面厚重的大门才关闭。
望着他们消失的背影,押着三人进来的那名中尉,忍不住用手捅了捅身边那位防爆jc队长的腰眼,啧啧说道:“这位将军气派可真大,进监狱,跟进自己家一样。瞧那位所长的样子,简直要把他当祖宗一样供起来。”
“那当然,除了是zz部的将军以外,他还是shanghai、乃至全国的黑道扛把子。听说,他在海外也有非常势力,是个无法无天的人。这样的人,谁敢得罪?除非是自己不要脑袋了。”队长边走,边跟这位少尉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