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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9章 宫中隐私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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佟司锦道:“没什么,娘娘身份一向尊贵。不过有一事想请慧妃娘娘帮忙。”

慧妃正苦于无门与佟司锦拉近关系,此时一听,便停下脚步,她真诚地开口道:“二姑娘有什么事情只管说就是了。你救了五阿哥,就是我的救命恩人。不管你能不能医好那只猫,都不改变我这个想法。”

佟司锦道:“慧妃娘娘快别这样说,折杀我了。我当时由素琴带着进宫,那猫在外头逃蹿,正好路过我跟前。我正好察觉那猫有问题,既是如此,岂有坐视不理之理?”

“好好好。姑娘心善,以后必有好报。请说你的那件事情吧。”慧妃轻拍她的手道。

佟司锦想了想,告诉了慧妃那日的具体日期和地点,问当日宫里哪位贵人路过封了街。慧妃一听便招来霁霞宫内跟着她的小太监,命他去自己那嫡亲的伯父,也就是领侍卫内大臣关玉那里问情况。小太监领命而去。

这个领侍卫内大臣可不一般是皇帝贴身侍卫的调度人和指挥人,堂堂的一品大员,更不要说关玉身上还有公爵之位。

她俩走进霁霞宫里。佟司锦一眼就看见宫内摆了一个巨大的笼子,笼子里头又套了一个小笼子。她之前见过的那只棕色的长毛猫正在小笼子里,暴躁地走来走去,时不时发出凄厉的叫声。

而一位个头不高的小男孩正蹲在大笼子外头,抓住笼子往里看,口中焦急不停地叫着“九九”。

慧妃见状,立刻走到小男孩儿跟前,弯腰去拉他的手,“勤宥,你看,皇额娘找来了给九九看病的人,过些时日你就能与九九玩了。”

那小男孩腾地站了起来,一双黑亮的眼睛紧紧盯住佟司锦,“你真能帮我救九九吗?皇额娘说它生病了,可为什么大家都治不好它的病?”

佟司锦知道眼前这位便是五阿哥了,她想了想,行了礼后告诉他,她也不能保证能治好九九的病,但她会尽力的。

五阿哥抿了抿唇,他对这个答案不满意,但佟司锦那镇定和亲切的气质,令他的心绪平静了下来。他一抱拳道:“那好!九九就交给你了。”

佟司锦见五阿哥像模像样,大脑袋,细身子,有着不属于他年龄的言行举止,忍不住心疼了一下。她让小太监打开大笼子,走到小笼子跟前。九九弓起腰,瞳孔缩小,双爪挠着笼子,冲着来人,发出低低的吼叫声,这是它发怒前兆的表现。

慧妃忍不住提醒她,不要往近处去,免得被它伤着。佟司锦笑笑,示意无妨。她蹲下身子,温和地道:“不要闹了,我来给你看病。”说着,她以袖相挡,将指缝少许静魂散弹向九九。

佟司锦身后那些人,只看见九九收回利爪,神情由暴躁变为安静,温顺地卧了下来,无不称奇。五阿哥也惊奇地要跑过来,被慧妃一把拉住。

佟司锦让宫女打开笼子锁,她伸进去手,将九九抱了出来。她再次观察起这只猫,它眼珠子里和耳朵眼里的紫斑仍在,耳朵处那股子轻微的异味也并未消散。

要怎么治?前世她在草药谷熬药时,听说猫出现这样的状况,就表示有问题。当时对方是如何说的?佟司锦凝神回想着,当时的情况在她大脑里倒也渐渐明晰起来。她微微点着头,已经想起来了!

慧妃见状走过来,询问佟司锦是否有办法治疗它。佟司锦道:“容我试一试吧,就是需要的时间可能会久一些。”

五阿哥见佟司锦收服了暴躁的九九,对她也信了十分,上前两步道:“你就住在皇额娘这里吧。”

佟司锦笑着表示已知道五阿哥的心情,但这个急不来。她会配好药,让宫女们定期给九九喂食,过半个月她再来查看情况。

这时,有先前出去的小太监进到宫里,与慧妃小声说了几句话。慧妃略点头,她陪着佟司锦给九九开药时,与佟司锦道:“那日在那条街上的宫中贵人,是沁妃。”随后她面色凝重开了口,“我不知姑娘打听这个做甚么,但还是那句话,如果有用得着的地方,姑娘尽管开口。”

佟司锦听是沁妃,心里也一惊。不过此时她无暇细想,只能与慧妃道谢,并请求慧妃不要跟别人说自己打听过这个。

慧妃应了,她见佟司锦写好药方,犹豫了片刻,问她是否知道这猫如何携带了病菌,究竟是人为?还是自己患病也能产生病菌?

佟司锦思忖了片刻,她将这猫异处和异味告诉了慧妃。这些不同之处,持续时间已经长达三年之久,这不像是畜类自身发病所致。

慧妃拿着药方子,面色沉重。佟司锦想起还有话要与太后说,便要返回福宁宫。慧妃将方子交给身边放心的宫女,陪着她往外走,没承想迎面遇到了来霁霞宫的德正皇帝。

此时正是德正皇帝处理朝政阅奏折的时间,他却来到了霁霞宫,其中大有缘由。这天德正皇帝正在文泰殿内与穆中堂几个老臣议事。将权贵圈占的土地,进行重新分配,德正皇帝已经痛下决心,年后即将进行土地登记造册,强力推行此项新正新政。

穆中堂他们几个见反对无效,便建议采取折衷手段先行试点,比如德正皇帝最为关心的南边涂山和北边京郊。见德正皇帝面色稍霁,穆中堂又趁机上奏折,说皇子们已经到了成年,得早日立太子,一是为了稳定皇子们生贰心。二来呢,也能请太师及早对储君进行辅导。

德正皇帝眼角耷拉下来,他是不想听这些,自己还未到不惑的年龄,精力尚且充沛。另外,要立哪个皇子为太子,他的确还心未有所属。此时,他看见冯侍卫的身影在殿前闪了一下,便借机将穆中堂他们打发走。

冯侍卫过来打千行礼,“皇上,奴才刚才无意中看到一位小宫女,因疾病而死。她的指尖有流血的痕迹,便赶紧来禀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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