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公主恨极了那陈靖宇,都是因为他做出那等丑事来,还把她牵连了进去。
九公主最注重名声,容不得别人说她半句不好。
如今,到哪儿都能看到别人异样的眼神。
凭什么?她一国的公主凭什么要受这样的委屈。
大启帝被吵得头疼,他沉着脸训斥道:“休要再胡说了,父王如此做,自然有如此做的道理,你这般发脾气,是以为孤不会罚你吗?”
九公主从小就被启帝和肖王后宠爱着,何曾见过她父王这般气恼斥骂她,当即就哭了。
“回去面壁思过三日,不准出你的九重宫半步。”启帝沉声道。
肖王后惊了,忙替女儿说情:“陛下,雅儿受了欺负如此委屈,她一个公主被如此辱待。处死那畜生不是应该的吗?陛下,您为何不愿意处死了那畜生?”
堂堂一国的公主,竟然被这样羞辱,难道不是直接处死了那厮吗?
“孤说过,此事孤自有定夺。”大启帝说完,不容再说起身走了。
九公主哭闹不止,一挥手把桌上的东西都甩到地上。
砰砰砸了一地,整个庄盛宫的宫婢嬷嬷都跪在地上,瑟瑟发抖。
……
西市也是很热闹的,虽然不如北市雅贵,不如南市繁华,也不如东市的宽敞奇珍异宝多。
但北市好玩的东西很多,杂耍马戏班等等应有尽有。
晏竹笙平日里刻苦,是个极其自律的人,对玩耍自然有心,却知道学习更为重要。
“二姐,我们去看什么?”晏竹笙问。
晏臻笑道:“你想瞧什么?”
“灵儿想吃糖葫芦。”吃着糖果的红灵儿说道。
“我想看木偶戏和杂耍。”晏竹笙道。
“都好,那我们就先买糖葫芦,然后一起去看木偶戏和杂耍。”晏臻笑道。
西市到了。
马车经过听到糖葫芦贩卖的呦呵声,银杏立刻道:“二姑娘,我去买糖葫芦。”
“多买些,灵儿爱吃。”晏臻道。
“好的。”
等了小半会儿,外头有人敲了敲窗户。
晏臻掀开,看到外面站着的人,微微挑眉。
“晏二姑娘。”刀砌揖手做礼。
晏臻笑道:“刀护卫。”
刀砌放下手,说道:“殿下看到相府的马车,特让属下过来问问,二姑娘这是要去哪儿?”
这个墨无言,倒是无时无刻似的,都想知道她的动静。
晏臻浅笑:“去看杂耍和木偶戏,顺便听听曲子。”
“刀砌明白。”刀砌再次揖手,问道:“那不知,是哪个戏班子?”
“最西角的哪个吧!”
“明白,那不叨扰二姑娘了。”
这时银杏买东西回来,也就继续前进。
到了西角的戏班子,他们坐了二楼的凭依边的四人座。
晏竹笙瞧着下面的戏台子上,有人在耍飞盘,开心道:“二姐你瞧,真好看。”
那台上杂耍的人戴着白色的包头帽子,手里的飞盘足足八个,抛起来抡成一个圈,速度很快,却没一个掉下去。
转了一会儿,便见他手转了个方向,盘子一个个都落在了旁边女子的手中,稳稳当当,一个都没碎。
晏竹笙直拍手叫好,红灵儿也跟着拍手叫好。
晏臻喝着茶,眼风看到门口处有人进来。
那人进来之后抬眼,直直将她看着,面露出一丝若有似无笑,转瞬即逝。